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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9日-20日,2018清华五道口全球金融论坛在清华大学新清华学堂举办。全国社保基金理事会原副理事长王忠民在题为“资产管理的发展趋势与展望”的主题论坛上发表主旨演讲。

王忠民提出了以下几种市场性方法来解决风险问题。一是破产保护,要在风险暴露前有破产保护的思维,有破产保护工具。二是利用股权和债权的方法,例如高收益债和优先股。当信用违约大量爆发时,利用信用工具覆盖前期信用当中的问题,可退一步解决前置信用问题。三是利用SPV来转型,这种股权架构能够把原有的资产解构,将有效的资产放入,无效的资产交易出去,并且做到信息足够透明,资产足够清晰,让投资人可以一目了然。王忠民表示,如果有更多市场交易性工具和市场平台性公司架构,则能够更有效地降低当下的资产管理风险。

以下是演讲全文:

大家都知道资管这样一个主题不是用来研讨的,而是用来实践的。如果我们从去年下半年到今年上半年的实践主要是拿出什么样的资管的新政和办法,处理我们前期资管系统当中的一些风险和问题,通过前置工具、前置策略来把我们有可能发生的风险予以制度设计当中的解除。比如我们可以说哪些东西是应该防范的,我们以后应该在逐步缩小规模当中让它退出这样一个资管的领域,又有哪些是应该倡导的,我们应该让它发展。在这个前置的处理当中我们会发现也有一些市场性的方法,比如说如果我们构建起有效的期货市场,我们可以预想到的风险放到期货和现场当中做对冲和套保,可以让风险转移掉,所以我们会前置制度性的限制措施,解构措施和制度性的市场交易方式。

但是今天来探讨资管这样一个问题,我们会发现到现在特别是从三月份到以后的时间当中,更多的是资管系统当中的实际风险已经暴露。比如我们最近信用风险当中违约事件已经大面积的爆发,而且不仅在一些非上市公司当中,上市公司当中也爆发了很多,不仅在实体经济当中的制造业,周期性产业当中爆发,而且在地方政府的一些平台当中,地方政府的有规模的信用风险也在爆发。

甚至在大型的金融机构当中也看见风险的集中和风险的隐约爆发的一些前续的数字,已经展现出来。所以我今天更想跟大家分享的是,如果到风险暴露的这样一个中期时代,我们有一些什么样的可交易的市场性方法来解决我们碰到的一些风险问题。风险暴露的过程中的交易解决和事后的解决连贯成一整套市场体系的话,我们可以把风险更多的交给市场去化解,交给市场去平抑。

我分四个方面来讲:

第一个方面,风险要暴露的时候,有没有一个我们原来的风险主体,大家形成一种共识,说我们不做这件事情。在所有的我们的金融工具和风险解构当中有一个全球通行的办法,叫破产保护。破产保护是说不管我们的债权还是我们的股权,不管我们的权益还是我们的负债,甚至包括我们的流动性的应收帐款等等,这样一些风险连接的时候,所有的任何一个交易主体的参与方在我这个公司的平台当中能保证你原有的债权或者股权,或者流动性的利益,我保护一切参与方的时候,这个时候我把它解体掉,破产掉,大家都不为未来,不能把你的有效的股票分配,不能偿还你的债务风险的信用风险和其它债务的利率的时候,不能保证你应收帐款可以及时的收回,这个时候再去破产,结果大家的利益都会受损。而且那个时候按照破产程序再去解决的话,我相信任何一个保全方都想把利益拿在自己手里,给后续的清偿方留不下什么东西,这是一种恶性破产。

如果全社会有破产保护的有效制度、有效执行,我们会相信周期性的产业,我们会相信任何多维参与的资产的交易结构背后大家都有一个跟公司的经营者、跟主发起人、跟合伙人,跟他们之间我们都会说我们在这样一个复杂的交易结构下,玩到什么程度,我们为了大家共同的利益,不再往下走,我们把它破产保护掉。所有人的利益在这当中都不会走向负面,都不会走向万劫不复。这个时候这个制度才保护了任何一个通过金融工具进行经营的企业,不管你股权、债权,还是现金流的供给甚至是任何一个细小的维度,到庞大的维度都会解决这样一个问题,遗憾的是我们今天看我们大部分的时间都不去用这个工具。特别是过去我们会有一个叫刚性对付,如果有刚性对付的话我不申请破产保护,我一直沉淀到最后我就是要让刚性对付的背后的最终的信誉承担者去承担这个东西,那是你的一种经营思路,是你对我们金融制度的一种理解和把握。如果我们今天在新的资本征管中说刚性对付就铁定被打败的时候,你一定在风险暴露的前置当中有破产保护的思维,有破产保护的制度性的工具运用,不然的话你不可能找到刚性对付的最后的风险承担者,你在未来承担风险的时候你必须在这个结构下用这个工具把交易生产任何一个点的利益在破产保护中保护起来。

今天讲的比较理论,是因为在清华这样一个学术殿堂讲资管。

第二点,我们会发现今天信用违约的事情大量爆发的时候有没有再用信用的工具可以覆盖前期的信用当中的问题,使我退一步解决问题,还可以在市场当中发行新的信用产品,可以解决我的前置信用问题,这个时候我们想到了一种金融工具,叫高收益债,即拿我此刻的信用去发债,如果我们今天看所有的上市公司说我今天发不出去债不能解除我前面的信用问题的时候,一定是按照前面的利率水平发的,如果我现在把我的风险再暴露在新的发债的价格水平当中去,我一定是高收益的,只有高收益才能在市场当中发现我拿这样的一个债券,拿掉了你的公司的债券了以后,我有可能解除你的问题,有可能在解除你的问题当中给你出主意想办法,有可能用其它的措施,但是我背后就可以把你的真实的风险通过其它的渠道加以解决,我得到高收益的回报。

在中国金融的理解当中,有点负面的东西,叫垃圾债,金融角度叫成垃圾债后大家不再去理它碰它思考它,如果叫成高收益债恰好把你的风险在前期的风险估值的风险水平当中,在后期用新的债券、用新的价格确定,用新的资产评估,用新的风险指数标出新的市场当中的价格,用这个价格找到资金的供求端口的逻辑,才解决了你的问题。

注意,能够救你命的钱多贵你都愿意。我们今天想解决我们的风险暴露的问题,最大的问题是我愿意付出多大代价,如果得不到新的股债发行和新的流动性的注入,那我只有死路一条。

如果把这个问题返回到权益角度,我们会发现我们市场当中已经用了一种金融工具,但是这种金融工具没有用好,用偏了,就是优先股。优先股是当你企业经营有很重大的问题,你的股权的内在的收益率和你股权的价值在迅速下行的时候,我进去注入一部分,占你股权的一部分,但是我占的是优先股。优先股用来当你的企业经营有很大的问题,你股权内在的收益率和股权价值迅速下行的时候,我现在说我进去给你注入一部分,我要把你的重大决策、把你此刻重大的方向、你此刻重大的东西放在我手里,我入了多大权力,同时你说一旦变好了回购回去应该要有的高的收益的债券的收益率的水平,只有这样,才有有能力的、有水平的、有见解的,特别是有长期资金大把在手的人,只有这个时候才能赚到最便宜的股权,最深度的股权,才可以把那些权益用最低的价格就可以收购、就可以变现。

我们发现2008年金融危机的时候最大的受益者是美国的财政部,它用优先股的方法,发现美国开万人投资者大会的时候,伯克希尔公司就是用这样的方法工具,我知道你此刻不注入钱会死,我注入钱你就生,就用优先股的方法做。如果我们今天有优先股的话,类似于保险基金、类似于大型的长期的基金,一定会说我用优先股看中你这个公司只是短期的风险暴露,我为了长期此刻可以把你托管、把你接收、把你实际的用优先股的逻辑解决他的问题。

我们把债权、股权一切权益,前边我们是破产保护,中间是债权和股权的一种方法,我们还有一个,把所有的东西打成一个包的做法,这叫SPV。我们可以做到一个转型,揭开你原有资产、原有的交易结构,我重新搭建一个东西,这个东西是一个可变的利益主体,是一个特殊目的载体的公司,当然更多的我们不仅是以公司的形态做SPV,我们更多的以基金的形式、用其他的方式、以合伙的方式,都可以做SPV的这种状态。当我做了SPV以后,我才可以把原有的资产解构,有效的资产放在里边,无效的资产交易出去,我可以SPV当中注入新的有效的东西注入新的平台,特别是这个SPV可以搭出新的金融场景当中的证券化场景、债券化场景等,我都可以用SPV搭建它,用SPV的股权架构接对你,如果可以接对上,比如说接对证券化的场景的话,我设计公司的同时就可以发行股票,就可以让公众分享这个,因为我信息足够透明、里边的资产足够清晰,我也能够让投资者看得到我背后会有什么样的未来和什么样未来资产价格的走向。

设想今天正在面临风险大面积暴露,如果我们没有事中处理风险更多有效的市场交易性工具和市场平台性公司架构的话,我相信以后带来的是一地鸡毛,而这些鸡毛再也飞不起来了。如果有了这些工具,我们就可以把这些鸡毛梳一梳变成羽绒服、变成新的公司、变成再评估下的债权、变成再交易下的股权,变成一些该交易的交易掉、该走向未来的搭建一个平台,从中走向未来。

如果我们今天处理前置风险,有工具、制度、措施、办法还有一个有效的工具仓,而且这个工具仓还有十八般武器,尽管还不是很完善的武器,但是我们今天最缺的恰好是事中风险处理的市场化交易和工具的平台,他们没有十八般兵器,甚至连一个都没有。这个时候我们需要共建事中处理,共建资管当中风险有效的制度和有效的工具供给,希望它来的快一点、来的猛一点,能解决我们当下的现实资管风险。

谢谢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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