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税收优化一直是新兴的智能理财平台的一大卖点。相比于传统的个人经济顾问，强大的技术支持使“机器人”能实时监测市场变化并在第一时间对资产组合进行调整，以实现对资本利得的有效抵扣而达到节税目的。[1] 基于智能理财所采取的被动投资策略，大多数税收损失收割计划（TLH）都在ETF级别上进行每日监测与操作，基于Wealthfront 对2000-2011年数据的研究表明，基于ETF的税收损失收割能将用户的年均税后收益提高至少1.55%。[2] 随着FutureAdvisor和Betterment等平台该项业务的纷纷上线，谁能在同质业务中为客户创造更多的税收收益就成为了赢得竞争的筹码之一。在这一背景下，Wealthfront首推能够进一步提高税收收益的Direct indexing策略，成为了迄今为止唯一一家将节税推进到个股级别的智能经纪人。

在ETF级别开展税收损失收割的应税账户中，Wealthfront选取VTI [3] 来复制整个美股市场的表现。但美国法律[4] 规定类似VTI的ETF和指数基金不得将已发生的税收损失传递给客户，这导致税收损失将优先与待分配收益进行抵免。这样，由于抵免后可用于税收收割的损失不足，因而进一步优化税收收益的可能性被降低。

图1： Daily TLH and Direct Indexing （资料来源：Wealthfront官网）

Direct indexing组合则巧妙规避了这一限制，从个股的变动中挖掘税收收益。如图2所示，作为VTI的替代，该组合包含部分S&P指数的成分股和额外一到两只ETF。需要注意的是，图2中用以追踪小盘股走势的ETF并不是固定的，它们也可能因进行ETF级别的税收损失收割而被替换为其他ETF。

图2：Direct Indexing following the broad market of US stocks（资料来源：Wealthfront，作者整理）

费用方面，Direct Indexing中的大盘股追踪部分是不收取任何管理费的，仅对追踪小盘股的ETF收取管理费，费用与该只ETF本身费率及该ETF在账户中所占比例有关。当因市场变化导致的账户余额低于开展此业务的额度下限时，该业务也不会被自动取消。

Direct Indexing的有效性主要从追踪误和税收收益两方面衡量，其目标是最小化追踪误和最大化税收收益。首先，该策略应最小化新组合与其所替换的ETF（如VTI）之间的误差。图3压力测试所示的追踪差表示Direct Indexing投资组合的年税前收益率与VTI年收益率之差。在2000-2014这一样本区间内，各产品的累计收益率均趋于0%。可见，在长期，Direct Indexing组合与VTI的税前收益无较大差异，二者均可作为追踪美股市场的合理工具。

图3：Annual Tracking Difference of Direct Indexing vs. VTI

（注：追踪差的标准差即追踪误，资料来源：Wealthfront官网）

接下来，基于股票层面进行税收优化的Direct Indexing组合能否比VTI创造更多的税后收益呢？由图4的压力测试结果，在2000-2014年间，VTI、WF100、WF500和WF1000的几何平均年税后收益分别为3.22%、5.99%、6.09%和6.14%。可见，Direct Indexing组合在多数市场条件下都能创造比VTI更多的税后收益；同时，可选成分股的增加能带来更多提高税收收益的可能性，因而伴随着较高的税后收益，据统计，WF100、WF500和WF1000在2000-2014年间创造的平均年税收收益分别为2.15%、2.50%和2.66%。

图4：After-tax price return of VIT vs. Direct Indexing（资料来源：Wealthfront官网）

为了保障该税收优化策略的效果，Wealthfront还设立了交易限制清单（Exclusion list），详细记录被限制交易的证券，尽可能避免发生洗售等可能损害税收收益的情况。

需要注意的是，无论是基于个股还是基于ETF的税收优化都只适用于应税账户，而不适用于税收延迟账户。至此，Direct Indexing实现了个股层面的税收优化。这项节税策略可与ETF层面的税收损失收割同时进行，是税收优化方案的升级，为智能理财平台最大化投资组合的税后收益提供了更多可能。

[1] 简要介绍可参考《国外智能理财：税收损失收割能否带来期望收益》，来源：未央网

[2] https://research.wealthfront.com/whitepapers/tax-loss-harvesting/

[3] Vanguard Total Stock Market ETF, 简要介绍请参见Vanguard官网

[4] The Investment Company Act of 1940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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