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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8日,全球贸易新常态与经济治理新框架研讨会在清华大学五道口金融学院举办。在圆桌讨论环节,中国人民大学商学院教授、商学院学术委员会主任谷克鉴发表演讲。

以下为演讲实录:

谷克鉴:大家下午好,今天非常高兴有这么一个机会来学习建东教授研讨的课题组的成果还有其他专家和在座各位分享的有关观点。

我觉得全球贸易新常态和新常态相适应的全球治理结构是非常重要的问题,因为不仅我们中国经济出现了新常态,而且世界经济在2008年以后我们出现了新的经济增长的一些形态,我觉得这个和经济增长形态相适应的贸易,一定有一个新的变化趋势,而且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我们可以说把它判断为新常态,也可以说是一个长期变化的趋势,但是不管怎么说,我们是不是认定它是一个新常态,但它肯定是一个比较长期的趋势,我觉得这个研究非常有意义。而且把全球治理结构的构建同贸易新常态联系起来,我觉得这个也是非常必要的。

我补充几个问题:

问题1:对我们现在新常态所依托的这样一些,就是贸易增长可以说出现了一些新的形态、新的模式,但这样一些新的形态、新的模式可能还有一些需要深入发掘的问题,比如结构性的问题。

实际上我们目前贸易的增长,除了现在关注的有机产品的贸易,现在有机产品的贸易确实出现了这样一个增长速度的剧烈波动,而且处在增长的低谷,但是如果我们把国际收支平衡表的其他项目来进行深入考察的话,我们可能会发现,它在程度上会缓解我们目前贸易低速增长的状态。

比如说像服务贸易,从2011年以来,确实我们的商品贸易出现了增长速度急剧下滑,但是服务贸易增长速度还是很快的,比如像2011年、2012年,全球的服务贸易增长速度超过10%,而且主要的比如像北美,包括亚洲国家、欧洲国家,它的增长速度都会很快的。

那样这样一个考虑,如果是把经常项目、其他的一些交易项目考虑进去的话,可能会对我们的贸易增长的趋势应该说还是一个相关的问题,因为实际上在结构变动的过程当中,国际分工的礼仪也会发生变化,这个可能是二次世界大战以来,尤其是上个世纪90年代以来,商业服务贸易发展所出现的一个新的趋势。

我觉得这是一个问题,可以做进一步的研究。

问题2:我特别赞赏林毅夫教授刚才讨论的贸易同经济增长关系的问题,我觉得这个问题实际上应该说可能和我们当前贸易增长出现新的趋势是有关的。我看去年WTO公布的数据,应该说我们的贸易增长速度的下降在很大程度上是同世界产出增长的下滑是联系在一起的,那么它就像一个贸易同产出增长的弹性,这个弹性实际上在80年代以来变化不是很大,比较高的时点是1990年到2000年,这个就是贸易同世界产出增长弹性是2.2。那么2014年,就是贸易同产出的增长弹性和80年代初期差不多,是1.4。

所以这个我是非常赞同的,我们要深入地分析,现在贸易新常态出现进步的原因是什么,其中有一个和我们的经济增长是关系非常密切的。而且还有一个,我们林校长一直做全球价值链问题的研究,觉得增加值贸易可能也要考虑在我们贸易规模里面,如果把增加值贸易考虑进去的话,我们这个贸易的增长速度可能会有一些调整,这是我想说的第二个问题。

因为我觉得世界产出的经济箫条应该是我们近几年来贸易增长速度下滑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因为我们在二战以后,应该说贸易同产出的增长长期保持一个比较高的弹性关系,在二战以后到90年代,大概保持在1.3这么一个比例,那现在出现这样一个变化,我想和世界产出的下降有很大的关联。

我觉得贸易出现的新常态还会提出一些问题,新常态的基本特点就是贸易的增长速度持续下滑,以至于出现负增长。但是2015年出现了这样一个大幅度的负增长,会不会长期延续,成为一个长期的贸易增长的形态现在还可以讨论。但是可以说,过去这种贸易的长期快速增长,尤其是货物贸易的快速增长,这个我想可能现在应该说是难以为继了。

那么这就有一个问题了,实际上和我们现在G20框架里讨论的全球平均增长有关的,如果贸易出现新常态,我们怎么来看待国际分工在世界经济增长和世界经济发展过程中的合理性和动力。因为我们几年前就做了国家社科基金的重大项目,就是关于全球平均增长同贸易摩擦影响机制的研究,我们发现这个问题实际上就是,全球平均增长这里有一个问题,如果我们按照西方国家提出的全球平均增长,那么世界各国参与分工的必要性就大大折扣了,那么这样各国都可能回到自己的不贸易的状态。

我觉得这是一个问题,就是在出现新常态的情况下,怎么来认识国际经济的基本命题,就是国际分工会产生贸易利得,我们依靠国际分工,就是刚才林毅夫教授提到的,世界13个经济体增长这块的5个特征,首先就是开放。

所以我们这么多年,我们如果讲到全球平均增长,我们中国人是最有发言权的,我多次引用林毅夫90年代提出的,中国应该有平均增长到非平均增长战略的转变,这个非平均增长战略的转变,实际上就是利用比较优势,我们可能放弃一些部门,要突出一些部门,要发展一些部门,利用这样一些部门来介入全球分工。

所以我觉得在全球,如果在贸易新常态的情况下,至少贸易的增长会出现长期的低迷状态,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怎么来看待国际经济学上的基本命题,它受到什么样的挑战。在世界金融危机与全球金融危机以后,对我们也提出了这样的问题,这是一个。

第二个就是贸易关系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这是我们建东在研究治理结构里边非常重要的一个线之一,因为贸易关系发生变化以后,贸易摩擦出现一些新的形态,这样一些新的形态就是在我们新的全球治理里边要考虑这样一些问题,我觉得建东领导的这个小组做了很好的研究,我就提出这么一个问题。

还有一个就是全球治理,现在大家都在提全球治理结构,实际上是很多层次的,有全球层面的、有地区层面的、有国家主权层面的、有产业层面的,就是关于产业政策研究也是非常热的,还有企业层面的,就是有这么多层次的。

但是它的基本构成就是,它应该有硬件,应该有软件,所谓硬件就是应该有一个能够相互约束的,有约束力的一个组织。像G20,如果是目前的状态,仅仅是一个政府间论坛的形式,它真正能够发挥作用的,我觉得可能目前的状态它的作用应该会受到很大的限制。

还有软件,就是一个全球治理结构一定要有纪律,像WTO之所以在战后成为一个规范国际贸易的最有效的世界贸易组织,它最重要的就是有一个一般最后国待遇的机制来约束它贸易纪律的实施。

我觉得我们在构建未来的适应全球贸易增长趋势的治理结构的进程当中,可能全球治理结构内部的硬件和软件的构建应该构成我们讨论全球治理结构的两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我就说这样一些想法,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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