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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想预测未来。但预测未来并非易事。因为有些没有发生的事情你是无法预测的。但幸好也有些事情是我们可以预测会发生的,前提是提出合适的问题。A16Z的知名合伙人Benedict Evans提出了一种预测未来的方法:对于将要发生的事情做出任何断言,首先要问,有什么是需要改变的?然后再建立自己的理论。如果没有理论,你的预测不仅不对,有时候就连错都够不上。

“那不仅不对,甚至连错都够不上”

——沃尔夫冈·泡利

很多真正重要的技术,一开始看起来似乎都像是昂贵又不切实际的玩具。设计还没有完成,建构块还凑不到一起,没有体量,制造过程很新而且不完善。与此同时,很多或者甚至最重要的东西提出的是新的做事方式,或者甚至是全新的做法。所以,总的来看,这种东西不能用,价格又贵,而且很蠢。这就是个玩具。

在过去100年左右以来的时间里,一些最重要的东西看起来都是像这样的——飞机,汽车,电话,移动电话还有个人计算机,这些都被鄙视过。

但另一方面,很多看起来就像没用的玩具的东西也的确没有翻身过。

这意味着说“行不通”或者“那看起来像玩具”没有预测价值,但是说“大家总是那么说”也没有预测价值。就像泡利所说的那样,这种说法“甚至连错都够不上”——这不会让你对将要发生的事情有任何的洞察。你还得再刨根问底。你得问:“对于为什么这个会变好,或者为什么它不会变好,你有没有一种理论可以解释,为什么大家会改变自己的行为,或者为什么他们不会改变行为?”

“他们嘲笑哥伦布,他们嘲笑莱特兄弟。但是他们也嘲笑小丑博佐。”

——卡尔·萨根(Carl Sagan)

为了理解这一点,不妨对比一下莱特飞行器和比尔系火箭包(Bell Rocket Belt)。这两个都是又贵又不切实际的玩具,但其中一个改变了世界,而另一个却什么都没有改变。而且这里面并不存在事后偏见或幸存者偏见莱特飞行器

比尔系火箭包

莱特飞行器只能飞200米,而火箭包只能飞21秒。但是,莱特飞行器是原理上的突破。说它不会变得好很多快得多没有任何理由,六年后,布莱奥(Blériot)就飞越了英吉利海峡。让这种飞行器变得更好有一条非常清晰明显的路径。相反,火箭包只能飞21秒,是因为它每秒几乎要消耗1升的燃料——这种飞法半个小时就得近两吨的燃料,而这种规模的燃料你不可能背着走。这种飞法在没有改变物理定律的情况下看不出改进路线图在哪里。我们不是现在才知道的——1962年的时候我们就知道这一点了。

这些路线图可以是分步进行的。从莱特飞行器到让远洋客轮变得过时的东西花了相当多的步骤,但每一个步骤都很有用。PC也是步步为营的——从业余爱好者的玩具到电子表格再到Web浏览器。对于移动设备来说,发生的事情也是一样的——我们从为数不多的人用得起的昂贵的模拟电话,再到为数十亿人提供廉价的GSM电话,再到改变了移动含义的智能手机。但是总有一条路可走。Apple 1、Netscape和iPhone看起来都像是不切实际的玩具,“不能用于实际工作”,但是有明显的路线图可以改变这一点——未必是一条走向未来的康庄大道,但一定会迈向有用的下一步。

同样地,有时候路线图也是“先把这个忘了20年吧”。The Newton或者IBM Simon 都还为时过早,80年代和90年代的第一波VR也是如此。你可以确定地说,摩尔定律会让VR或口袋计算机在某个时候变得有用,所以从概念上来讲是有个路线图的,但这个路线图告诉你现在先做点别的。这跟“火箭包”不一样,没有可预见的未来发展能够让那玩意行得通。

有时候,这缺失的一块会以一种没法预测的方式突然出现——Hiram Maxim有一篇引人入胜的文章里面说过,19世纪末的时候,他已经具备了让飞行变得可行的一切,就除了一样东西,引擎——他没法造出功率重量比合适的蒸汽机,然后内燃机改变了所有的方程式。这也不是一个路线图——你希望会有新事物出现,但是你不知道那是什么或什么时候出现,那不是计划。

最后,有时候你会有一个路线图,但最后发现这条路线图是没有目的地的。自动驾驶汽车可能就是这种情况。2013年的机器学习突破为我们提供了清晰的路线图,让我们从根本行不通的AV发展到还行但还不够好的AV。我们还有10%的工作要做,但现在看来行百里者半九十,这最后的10%要想取得突破可能需要一些不同的东西。我们现在可能就是Hiram Maxim,正在等待一台内燃机。

同样的问题也几乎适用于问题的另一端——就算价格确实变得非常便宜了而且质量也非常好了,但是谁会用它呢?这里你不能作一张工程路线图的瀑布图,但你可以再次提出问题——有什么是必须要改的?要改的是人性吗?还是有另一种方式可以去表达?为什么情况会改变?或者不会改变?你的理论是什么?

腓力二世(Philip II of Macedon)对斯巴达说:“你们最好早点臣服,如果不归顺的话,我会率军入侵你们的领土,摧毁你们的农田,残害你们的人民,夷平你们的城市。”

斯巴达人仅回应两个字:“如果”

所有这一切的线索是我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我们的确知道会发生什么——我们不知道答案,但是我们至少可以提出有用的问题。我认为,对于将要发生的事情做出任何断言的主要挑战是要去问:“嗯,什么是必须改变的?”这种改变可能发生吗,如果发生了,会管用吗?有时候犯错总是难免的,但是出于正确的理由,我们可以去尝试犯错。我在本文开头引用的泡利的话的意思是,理论有可能是对的,也有可能是错的,但首先,它必须上升到可以成为一种理论的水平。那么,你有理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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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系未央网专栏作者发表,属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网站观点,未经许可严禁转载,违者必究!首图来自图虫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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