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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

“用自动化和个性化定义投资，让财富管理更加自由。”成立于2015年的M1 Finance通过提供投资、储蓄、贷款于一体的综合金融服务，为用户打造自由灵巧的财富管理方式。自选投资组合与零股投资是M1 Finance的产品亮点，融合传统经纪商和智能投顾的双重特性令M1 Finance的用户能畅享充分的操作空间和便捷的用户体验。目前，M1 Finance的用户群体已突破50万，在2019年被Investopedia评为面向成熟投资者的“最佳智能投顾平台”和“最佳社会责任投资者”，在2020年获评“芝加哥发展最快的十佳公司”之一。

【中国金融案例中心 | 金融科技课题组 文：高雪馨 编辑：谢彬彬 】

Part 1 公司概述

1.1 公司简介

M1 Finance是一家集自动化投资与个性化服务于一体的智能财富管理平台。它成立于2015年，总部位于芝加哥，拥有75名员工，主营业务涵盖证券投资、保证金贷款、现金管理和投资者教育等。M1 Finance致力于重塑个人理财业务生态，并引导投资者进行长期、买入持有型（buy-and-hold）投资。

2020年2月，M1 Finance宣布平台资产管理规模（AuM）达10亿美元，而仅六个月后，其AuM就超过了20亿美元，资产增速打破了同类金融科技公司的历史记录。M1 Finance目前拥有客户超过50万个，均为自主驱动型（self-directed），户均资产为4000美元。2020年2月以来，M1 Finance的新增账户数量为22.9万，增速高达83%。

M1 Finance与诸如Robinhood、Wealthfront等在线投资平台最大的不同在于其融合了传统经纪商和智能投顾的双重优势，赋予投资者充分的操作空间和便捷的用户体验，使客户能够最大限度地获取投资收益。2019年，M1 Finance被Investopedia评为面向成熟投资者的“最佳智能投顾平台”和“最佳社会责任投资者”。2020年，M1 Finance入选芝加哥发展最快的十家公司榜单 。

1.2 创始人及创业背景     

图：M1 Finance创始人Brian Barnes

（来源：Medium.com）

M1 Finance的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Brian Barnes毕业于斯坦福大学，拥有经济学学士学位。Barnes的母亲，已故的Brenda Barnes，是美国莎莉集团（Sara Lee）的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其父亲，Randy Barnes，是百事可乐的前财务主管。Barnes在童年时期就对金融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自10岁开始学习投资。从斯坦福大学毕业后，Barnes曾先后在对冲基金和管理咨询公司任职。

Brian对新事物充满热情。在投资方面，Barnes不喜欢频繁进行交易，他认为佣金是拖累投资收益的主要因素；他希望每两周将薪水中的500美元投资于理想的股票组合，但却沮丧地发现没有合适的投资工具能帮助他实现这一目标。Barnes还发现，主流投资平台多年来并没有太大改变。他认为，围绕投资组合管理的下一代财富管理平台存在巨大的、尚未开发的市场空间。于是，他决定创办M1 Finance，以“财务生存、财务安全、财务灵活、财务自由”的金字塔投资理念帮助投资者借助自动化交易工具，以零成本定制投资组合，并建立长期投资习惯积累财富。

1.3 融资情况

M1 Finance一共经历了5轮融资，融资总额为9820万美元。其中占比最大的是发生于2020年的B轮和C轮融资，融资额共计8800万美元。2020年6月，M1 Finance宣布完成B轮融资，其资产管理规模在一个季度内便突破14.5亿美元，增速为45%，亮眼的业绩助力其在四个月后就顺利拿到了C轮融资。据PrivCo的数据显示，C轮融资后，M1 Finance的投后估值大约在1亿美元至5亿美元之间。

参与B轮与C轮融资的领投机构是Left Lane Capital，其合伙人Dan Ahrens加入了M1 Finance董事会。他表示：“自动化与定制化的结合，从目前的市场反馈来看是独一无二的。M1 Finance的创始团队开辟了零佣金和零股投资的先河，我们相信该公司会在个人金融领域继续保持领先地位。” M1 Finance的首席执行官Brian则表示：“我们很幸运拥有像Left Lane Capital这样的合作伙伴。在接下来的一年中，我们将在产品创新和改善用户体验方面投入更多资金，并将员工数量提高一倍。”同时，M1 Finance表示，其目标是每年产生1%的资产管理收入，这意味着目前拥有20亿美元资产管理规模的M1 Finance年收入将超过2000万美元。

表：M1 Finance融资概况

数据来源：Crunchbase.com

Part 2 商业模式

2.1 市场定位：综合性财富管理平台

传统方式中，人们需要借助不同的渠道管理自己的财富，包括券商、银行和财务顾问等，这增加了财富管理的成本与复杂性。M1 Finance集成多个账户，包括投资、借贷、支付等多种功能，致力于打造一个“超级金融应用程序（Finance Super App）”，让用户能够在统一的平台管理全部资产，实现各类金融需求。

M1 Finance是传统在线经纪商与新兴智能投顾的结合。与传统经纪商相比，M1 Finance拥有丰富的自动化投资工具和精心设计的操作界面，用户可以非常方便地完成开户、注资、创建并管理投资组合等一系列流程，轻松跟踪每个投资组合的变化。与智能投顾相比，M1 Finance的优势在于，允许投资者创建并投资自己的投资组合，而不受限于平台提供的现有组合，资产分配灵活，投资行为高度个性化。例如：想为退休做准备的投资者可以选择增长缓慢但稳定的投资组合，而重视社会责任的投资者可能更加关注每只股票背后的企业社会责任。

2.2 用户画像

M1 Finance主要面向具有一定投资经验的长期投资者。平台不提供任何投资建议，仅为用户提供智能化投资管理工具，让用户自行制定投资决策。经验丰富的投资者可以自定义投资组合，也可以跟随基金经理进行投资。

M1 Finance也非常适合初级投资者。平台提供的如“资产再平衡（Asset Rebalance）”、“分红再投资（Dividend Reinvestment）”等自动化投资工具为初级投资者提供了许多便利。此外，M1 Finance没有最低账户余额要求，不收取交易佣金或资产管理费，投资者可以在5分钟内创建账户，并免费购买股票和ETF。同时其零股投资功能可以让投资者用1美元购买先锋股票市场指数基金，非常适合本金较少的初级投资者。

然而M1 Finance没有为投资者提供技术分析所需要的各类图表，目的是让其更关注资产配置和个性化投资组合，而不是股价的每日波动，因此并不适合喜欢频繁操作的短线投资者。

表：M1 Finance用户画像

数据来源：optimizedportfolio.com

2.3 主营业务：以投资为主的多元化金融服务

证券投资（M1 Invest）

金融投资是M1 Finance最主要的功能服务。其投资账户的开立十分简便，用户只需输入电子邮件和密码就可以完成开户。M1 Invest不提供投资建议，因此没有风险评估问卷，也不支持投资目标设定或资产追踪功能。

账户开立完成后，用户即可开始构建投资组合。M1 Invest提供的投资组合（即“pie”）由多种股票、ETFs构成，每一个部分（即“slice”）代表一种单独的资产。用户可以根据自己的投资目标或风险偏好，选择平台自带的近100种官方pies（由特许金融分析师构建），也可以创建自己的多元化投资组合。M1 Invest为投资者提供了多种类型的pies：1）一般投资（General Investing），根据用户的风险承受能力提供的全方位投资组合；2）退休计划（Retirement Planning），根据用户的年龄和风险偏好制定的长期投资计划；3）行业投资（Industry and Sectors），专注于特定行业或市场领域的投资组合；4）社会责任（Socially Responsible），选择低碳排放等具有良好社会责任感的公司；5）收入投资（Income Earners），根据股息和收入回报建立投资组合；6）对冲基金追随者（Hedge Fund Followers），模仿一些成功的投资者或对冲基金的投资策略。

图：M1 Finance投资组合示例

（来源：benzinga.com）

完成组合构建后，用户需要确定所需投资的账户类型。M1 Invest提供四种账户选择，包括个人应税账户（individual taxable account）、联合应税账户（joint taxable account）、退休账户（retirement account）和信托账户（M1 Trust Account）。

最后，用户需向账户注资，可以通过加密第三方工具实现M1账户与银行账户的连接。注资方式分为两种，即手动注资或自动转存。对于自动转存，用户可以预先设置不同的频率（日/周/月/年），M1 Invest会自动将资金从关联银行账户注入M1账户并分配给不同资产。

图：M1 Invest关联账户界面

（来源：listenmoneymatters.com）

定制化、自动化和零股投资是M1 Invest的三大特点。1）定制化：用户可以根据超过6,000种股票和ETF构建自己的投资组合或从近100种官方投资组合中任选其一；2）自动化：用户可以定制专属的投资计划，平台会根据计划对投资组合进行动态再平衡，无需投资者手动操作；3）零股投资：用户可以低至1美元的价格买卖股票/ETF，无需按照份额进行投资，实现资金的最大化利用。

在交易时间方面，M1 Invest设置了普通和升级两类。对于普通账户，M1 Invest会在每天上午9点（美国中部时间，7月1日起调整为9点30分）完成全部交易。对于M1 Plus账户（年订阅费125美元），M1 Invest提供了两种方案：若资产组合价值不足25,000美元（含），用户可以选择上午（9:30 am）或下午（3:00 pm）任意一个时间段进行交易；若资产组合价值超过25,000美元，用户可以在两个时间段进行交易。

现金管理（M1 Spend）

M1 Spend是由FDIC担保的支票账户，用户可以享受最高250,000美元的存款保险保障。普通账户完全免费，用户可以通过M1 Spend接收工资、支付账单，并使用M1 Visa借记卡消费，但年存款收益（Annual Percentage Yield，简称APY）为0%，也无法在借记卡消费时获得任何现金返还。M1 Spend提供了实物借记卡，用户可以在ATM机进行线下提款，但每月的免费额度仅为1次。

与普通账户相比，M1 Plus账户的可获得1%（相当于全国平均水平25倍）的存款年收益，以及1%的消费现金返还，且无需支付任何国际费用（普通账户为0.8-1%）。M1 Plus用户还可以拥有定制的金属借记卡，并享受每月4次的ATM费用减免。与大型银行相比，M1 Plus每年的费用更低且收益更高。

图：M1 Finance普通账户、Plus账户与传统银行账户对比

（来源：M1 Finance官网、2021-2-21）

保证金贷款（M1 Borrow）

M1 Borrow是M1 Finance推出的保证金贷款账户。对于普通账户，M1 Borrow的年利率为3.5%；对于M1 Plus账户的年利率为2%。投资者最多可以借入相当于证券价值35%的资金。通常这一比例为50%，但M1 Borrow选择了更保守的方案，避免向用户追加保证金。

用户需要创建一个应税证券经纪账户，并且账户余额达到10,000美元。M1 Borrow会将账户内的证券视为抵押品，因此没有信用审查环节。值得注意的是，M1 Borrow没有设置具体的偿还时间表，用户可以按照自己的需求偿还这笔贷款，但需在每月月末根据贷款余额支付利息。M1 Borrow对贷款用途没有设限，用户可以用这笔资金偿还房贷、学生贷款、汽车贷款甚至信用卡债务，也可以增加投资杠杆以获取潜在回报，还可以用于紧急支出，且利率远低于各类贷款的市场利率。

表：市场上各类贷款的利率水平（2020年3月）

（来源：M1 Finance官网）

M1 Borrow也存在三个潜在的风险点：1）利率波动：M1 Borrow的贷款基准利率追随联邦基准利率，是可浮动的，因此当联邦利率上升时，贷款利率也会相应上升；2）强制平仓：如果账户资产价值下降，导致贷款金额/证券价值低于35%，平台可能出售部分资产以覆盖风险敞口；3）杠杆损失：如果用户使用M1 Borrow贷款购买其他证券，可能放大投资组合的潜在损失。

智能转账（Smart Transfers）

M1 Finance于2020年10月推出了Smart Transfers服务，仅限M1 Plus账户。用户可以将资金在不同账户之间进行转移，包括一次性转账和定时转账（如每周将200美元从M1 Spend账户转入M1 Invest账户）。用户可以设置保留在某个账户的资金阈值（即最高限额），超出部分将被自动转入其他账户。在转账前的24小时，平台会向用户发送通知，以便用户临时改变主意或修改转移规则。

以“Spend Plus Checking → Invest”为例。假设用户希望在Spend Plus账户中保留最多1,000美元的资金，用于日常开支或紧急支出；对于多余的资金，Smart Transfers可以将其自动转入Invest账户，用于创造投资收益，而设置规则只需花费几秒钟。如果Spend Plus账户的余额降到1,000美元以下，Smart Transfers将自动停止资金转移，直到余额重新回到阈值。

图：M1 Finance智能转账设置界面

（来源：M1 Finance官网）

投资者教育（Investor Education）

M1 Finance的网站上有大量投资者教育相关的博客和文章，旨在帮助投资者更好地了解市场，提高投资能力。文章内容主要面向投资新手，语言通俗易懂，既包括一些针对性的提问，例如“什么是共同基金”，也包括一些有趣的财务提示和技巧。此外，网站上还提供一系列关于平台使用的视频，包括如何连接银行账户、如何打开自动投资功能以及如何安排定期交易等。

2020年8月，M1 Finance还推出了The Investor's Mindset专栏，每月发布新闻简报，深入探讨一个主题，为用户提供投资框架，帮助投资者改善心态、养成良好的投资习惯。专栏的第一个主题是“所有权”，主要介绍掌握和控制投资的真正含义及重要性。同时，M1 Finance还会发布与主题相关的各类学习资源，包括书籍、文章、视频等。

2.4 盈利来源

对于大多数在线经纪商而言，佣金和管理费的占比约为10-30%。而M1 Finance不收取任何交易佣金和资产管理费用，它的收入主要来源于六个渠道：

（1）现金利息（Interest on Cash）

与零售银行类似，M1 Finance会将账户中多余的现金进行贷放，赚取息差。由于平台需要在收到客户的现金使用需求后，协助客户立即提款或进行投资，因此M1 Finance持有的几乎都是隔夜贷款，且贷款对象主要是商业银行。贷款利率取决于联邦基准利率。

但是投资者在M1 Finance平台存放的现金数量比一般经纪商要少，主要原因为：1）M1 Finance采用零股投资策略，用户可以充分利用每一美元，较少有资金剩余；2）客户的默认选项是在红利余额超过10美元时自动进行再投资操作。

（2）借券利息（Interest on Lending Securities）

在借券业务中，融券人对证券拥有完全的所有权，因此也拥有全部的经济收益，包括资本利得和股息支付。作为借券人，M1 Finance主要通过两种方式从借券业务中盈利：1）融券人必须按照所借证券的价值支付一定比例的利息，该比例的波动较大，每天都会根据所借证券的供求而进行调整；2）为了降低业务风险，融券人必须给借券人相当于所借证券价值102%的现金作为担保，如果证券价格上涨，现金数量也要相应增加，M1 Finance可以将这笔现金贷放给银行赚取利息收入。

（3）贷款利息

当用户使用M1 Borrow进行借贷时，平台会收取一定比例的贷款利息。M1 Borrow目前的贷款年利率是3.5%（Plus用户为2%），意味着用户每向M1 Finance借100美元，平台就要收取3.5美元作为利息。用户的最高贷款额为其拥有的全部资产（包括股票、ETFs、现金）的35%。

（4）交易手续费

当用户使用M1 Visa借记卡消费或取现时，平台会按照交易金额的一定比例收取费用，用于支付银行各类欺诈和坏账费用，以弥补每笔贷款涉及的信用风险。

（5）会员服务费

M1 Finance对申请开通Plus账户的客户收取每年125美元的会员服务费，让用户在使用投资、借贷和支付产品时可以享受额外收益。

图：M1 Finance普通账户与Plus账户差异列比

（来源：M1 Finance官网。2021-2-21）

（6）订单流路由收益（Payment for Order Flow）

订单流路由收益指的是经纪商通过将客户订单路由至第三方交易机构而获得的回报。在场外市场，一部分电子做市商试图在买价和卖价之间撮合交易，这意味着每笔交易的收益将会很小，因此它们需要大量的交易订单。这部分做市商会付钱给像M1 Finance这类的经纪商，从它们手中购买订单，这笔费用大约为每股0.002美元。

2.5 营销策略

M1 Finance通过口碑营销获取客户，其首席执行官Brian Barnes曾骄傲地指出，M1 Finance的营销预算远低于竞争对手。但是随着用户规模的不断扩大，口碑营销似乎不再能满足M1 Finance的增长需求。公司运营副总裁Michael Savino表示，目前为止，M1 Finance一直是以产品为主导的公司，但是要保持发展轨迹，需要产品创新和市场营销并驾齐驱。

M1 Finance的营销团队是数据驱动的，他们建立完全数字化的潜在客户开发流程。团队会查看数据以优化获客渠道、提高客户满意度并部署适当的资源。它们开发了驱动用户增长的方式，每种方式都基于特定的用户行为和获客成本。其营销负责人Lou Friedmann带领团队借助Chartio的交互式查询界面，创建了一个商业智能表盘，用于收集和报告获客情况，并量化不同获客渠道的投资回报率。

此外，M1 Finance陆续推出了一些营销活动。2020年6-7月，公司将M1 Spend的现金返还比例提高了一倍（达到2%），促使用户增加M1借记卡的使用频率。9月，公司推出为期一个月的“Give $20, Get $20”营销活动：M1 Finance的用户可以将推荐链接发送给朋友，朋友点击链接创建账户、注资成功并留存30天以上（税收账户100美元、投资账户500美元），推荐者便可获得20美元奖励，还可参加抽奖活动赢取最高2500美元的奖励。在Plus账户推广方面，M1 Finance推出过“100美元减免”的活动，若客户在通过平台身份认证的7个工作日内注册M1 Plus账户，首年仅需花费25美元即可订阅会员服务。此外，还有“转账赢奖金（Transfer Bonus）”获客活动，据公司透露，仅2020年10月就有超过8200万用户从诸如嘉信、富达、先锋等经纪商转入M1 Finance。

Part 3 竞争与挑战

3.1 竞争优势

（1）涵盖投资、借贷与支付的账户聚合

M1 Finance应用集成了三大基础功能，包括投资、借贷和支付。M1 Spend使用户能够以便捷的个性化方式管理自有资金，轻松地进行资金收付，；M1 Invest为用户打造了自动投资个性化组合的解决方案；M1 Borrow为用户提供了灵活、低成本的信贷额度。用户还可将资金在这些功能之间进行即时转移。

（2）多元的自动投资服务

公司首席执行官Brian Barnes表示：“我们十分相信自动化的力量，这也在我们的产品中得到了良好体现。”用户可以根据自定义的财务计划进行自动投资，同时公司在进行用户资产管理时也使用了大量的自动化软件。平台每天无需人工干预就可以完成上千个账户的创立、数百万美元的资金转移和数千万美元的证券交易。

• 资产再平衡（Asset Rebalance）：M1 Finance可以实时监控用户的投资组合，并随着资产规模的增长和资产价值的变动进行动态调整。当用户对投资组合新增注资时，系统会根据每项资产的价格或权重自动分配，以使投资组合维持在用户设定的目标数值。
• 税收最小化（Tax Minimization）：在涉及变现时，M1 Finance会帮助用户先行出售没有应税所得的资产，其次是有长期资本利得的股票，最后才是有短期资本利得的资产。
• 分红再投资（Dividend Reinvestment）：股息可视化工具帮助投资者查看组合收益的构成和股息活动的详细情况；通过股息再投资计划，当红利金额达10美元时，所有分红都会被自动投资于组合中，无需投资者进行手动操作。

（3）可定制的资产投资组合

用户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自行决定投资组合内每项资产的权重。例如，可以将50%的资金分配于30种股票，将另外50%的资金投资于3种不同的债券ETFs。投资者还可以通过超链接与其他人分享自己创建的投资组合。其他用户若也认可该组合能够带来可观的回报，可以在自己的账户中追加投资。

图：M1 Finance投资组合定制

（来源：Listenmoneymatters.com）

（4）低成本服务

M1 Finance是最早采用零佣金策略的在线经纪商之一。早在2017年，M1 Finance就取消了交易佣金，但是带有ETFs的投资组合可能收取一定的基金管理费，范围为0.06%-0.20%。此外，如果账户余额低于20美元且连续90天没有任何交易活动，用户需要支付一定的账户终止费用。

（5）零股投资

M1 Finance是零星股份投资的先驱之一。零股投资可以让用户按照金额而不是资产份额进行投资。假设亚马逊的股票为800美元/股，传统平台只能按照800美元的倍数进行股票购买；M1 Finance为用户提供了更大的自主权，用户可以只购买0.25或0.5股。M1 Finance还将零股投资和自动投资功能有效结合，用户无需担心资金闲置，每一美元都会根据预先设定好的权重分配给相应的资产，实现充分利用。

3.2 不足之处：

（1）可投资产种类有限

M1 Finance平台目前只有股票和ETFs产品，用户可以单独买卖股票，但不包括债券、期权和共同基金。此外，M1 Finance只接受随行就市订单，不接受限价和止损订单。

图：M1 Finance投资范围

（来源：Benzinga.com）

（2）没有税收亏损收割服务

投资者最大的顾虑可能来自税收亏损收割（Tax Loss Harvesting，简称TLH）服务的缺失。TLH是一种用于抵消收入和所得税而无需对资产组合进行大幅调整的有效方法，即通过对组合中盈利和亏损证券的选择性买卖以使应税资本利得最小化。许多智能投顾公司都将TLH视为标准服务之一，但是M1 Finance尚不具备这一功能。

Part 4 未来发展

在完成C轮融资后，M1 Finance将进一步拓展产品线，包括挖掘Smart Transfer的更多功能，同时其位于芝加哥的团队也将在未来的一年中实现员工数量翻番。除了丰富产品功能及扩大员工规模，M1 Finance也将继续致力于改善用户体验，以更优质的产品帮助用户创造更大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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