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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DidierSchmitt所说,众筹筹资已经为公共和私营领域注入了极大的活力,那么它是不是也能将科学研究和社会重新联系到一起呢?
一开始,科学研究一般只由富人在自己喜好的领域花钱资助。现在,尽管科学研究同样被公共干预所资助,但是似乎科学研究的发展与社会平行而并不是共同进行。未来,公民是否应该对如何确定科学技术发展的优先程度具有直接的发言权,从而实现供需平衡呢?
科学研究和社会之间的鸿沟
尽管欧洲人口只占世界人口的7%,却生产了30%的"科学知识"。但是与其他地方相比,我们并没有为欧洲居民的日常生活带来相应的改变。事实上,由于无法在市场上提供公众可以负担的"欧洲制造"的产品和服务,我们在创新上经常落后。
比如,欧洲拥有全球29%的光伏专利,占全部光伏市场的80%,但是却只生产了13%的光伏电池。我们可以提出一些原因,可能是结构上的(刺激、壁垒),也可能是文化上的(缺乏创业精神)。一个明显的原因是我们思想自由的研究传统,而不像日本那样以问题解决为目标的国家文化。
结果就是我们的居民往往无法看到科学研究和其应用之间的联系。例如,谁知道能够加速粒子的价值数亿英镑的同步加速器可以帮助发现疫苗?这种距离可以解释为什么门外汉对科学研究基本上兴趣很少。这也说明了为什么许多政客认为科学研究是一种快速花费而不是长远的投资。
通常,欧洲人还是相信科学家的,尽管他们和政客对于科学家的成就认识十分有限。指数级增加的科学技术的复杂性只会加大公民和科学家之间的鸿沟。但是,现实情况正有所改善,欧盟即将出版的地平线2020年调研和创新计划(Horizon2020researchandinnovationprogramme)目的在于解决自上而下的社会挑战,例如健康生活,绿色交通和食品安全问题。
先进性和相关性:那个更重要?
获得诺贝尔奖并不限定于有具体产品的应用学科的科学家。创新的自由是科学进步最基础的推动力,也不是每个领域都易于被短期科学发现的驱动力所影响。困难在于如何决定科学研究的优先度。
一般来说,由高级别科研专家委员会对如何分配资金给出建议,科技政策的制定者并不能独自决定。这个决策过程本身是有缺陷的,因为有一些科技领域比其他领域在决定利益方面的组织性更强,比如基础物理和航天的大规模基础设施建设投资。而且有些也无法判断,比如海洋生物学和神经科学谁更重要。这方面是没有一个完美体系的。
我们不能天真的认为依靠科学家自身的兴趣就能为公众带来好处。公众的个人和集体需求也是决定科学研究优先度的重要因素。毕竟大部分科学研究的经费都是纳税人的钱。将居民的建议(作为一种权重考量因素)引入到一些科学技术领域是可行的。一些创新正在开始实践,但是他们也都有缺点。
这并不是要让"普通"的大众而只是让一些真正对事情有兴趣的居民来发表他们的意见。这最后归结为向其他专家寻求建议。但这也存在额外的偏见,比如公众的选择会被一些利益群体歪曲,或者直接被媒体左右。
一个全新的筹资和选择的来源
一个更简单的方法就是依靠慈善性的众筹筹资。当其他资源已经干涸的时候,众筹筹资方式已经在为新创企业和公共捐赠筹资方面取得了极大的成功。众筹的原则就是任何个人或实体能够通过互联网应用为一个特定的(研究)项目提供资金。
这些计划可能已经被挑选出来进行筹资(公众只是提供额外的资源)或者正在地区、国家或者欧盟范围内经历选择。在各种项目竞争公众投资的情况下,众筹筹资可以成为公民兴趣的衡量标准,也可以用来帮助决策者和专家做出最后的决定。同样的道理适用于在筹资以及帮助科学、教育和文化等竞赛评奖。
居民不一定要是专家才能给出意见。事实上,癌症专家不比一般人能更多理解天体物理。所以每个人都可以根据自己的心意投票,不管是发现火星生命还是为帕金森疾病寻找治疗方案。
无论使科学技术更加符合民意的方法是什么,科研者不能再与社会需求偏离,否则他们将失去自己最宝贵的财产:社会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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